在恪州江岸,盟军船坞营地。

浩浩的水师战船,在高处远眺,黑压压地一眼望不到头。

被动员的民夫,如同一群群的蚂蚁,推着各种辎重与粮草,加入备战之中。

亦有许多临时的练兵场,诸多的裨将,依然在操练着士卒,声声的怒吼,仿佛要刺破天际。

离着盟军攻伐的日期,已经越来越近。

徐牧估算了一下,最多这二三日,各路的诸侯,便要赶回陈兵之处,只等信号一到,便立即围攻沧州。

“禀盟主,前线情报!”

“讲。”

左师仁稳着脸色,坐在虎皮椅上。

最近收集情报的事情,并不顺利。

沧州那边,同样在严密布防。

“沧州动员数万民夫,充作新军。

另,楚州边境一带,妖后已经设了三座城寨。

东陵家水师的大将,也曾跟随沧州四鹰,南征北战。

当初沧州世家造反,你本应该受牵连,满门抄斩。

但你可知,我为何要留着你?”

林铜一时沉默,只知颤抖抱拳。

“你林铜,是沧州最为稳重的水师大将,我称你一声‘沧州之盾’,又有何妨!”

只听到这番话,林铜的脸色,蓦然变得战意满满,扶袍跪地,长揖而拜。

“吾林铜,愿意项上人头作保,誓死挡住徐布衣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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