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冯冷哼一声:“很好吗,呵呵,真的是很好啊。”

语气中带着不屑和讽刺。

蒋见生顿时面红耳赤:“惭愧,惭愧。”

就不再讲究什么书法,飞快将一式两份合约写好,请二人签字画押。

老冯提笔签名:“冯天恩。”

孙朝阳一看,书法也不怎么样嘛,黑乎乎三坨,实在没什么美感。

他忍不住道:“老冯,你这名字有点反动啊,逢什么恩,念什么恩?”

老冯尴尬:“家祖三十年寒窗,屡试不,有民国的,浓浓的历史沧桑感。

上午来的时候,孙朝阳本打算办完过户手续请老冯吃顿好吃的,现在可没有兴趣搭理他。

孙朝阳:“冯天恩,咱们银货两清,以后不要再见面了。”

老冯:“还大作家了,就这点素质,后会无期。”

二人彼此拂袖而去。

孙朝阳回到家后,小心地把房契锁进柜子里,自言自语:”

奋斗了七十年,总算有了自己的房子,还是北京四合院,圆满了!

咱从现在开始就算是什么都不干,混他几十年,也有亿万身家。

养老这事,保险了。”

前世,他在机砖厂有一套两居室。

但小地方的房子不值钱,而且又是距离县城三公里的厂矿,更是毫无价值。

两千一零年代,县城房价破万,他那套老破小才十几万块,还有价无市。

在他心目中,那就不算是房子。

回忆了前世几十年的人生,孙朝阳心中一阵唏嘘。

当晚竟失眠了。

次日是周六,孙小小要回家。

孙朝阳开始打扫卫生,现在房子已经完全属于自己,自然要搬到北面的主屋去。

主屋比东西两厢房大得多,孙朝阳觊觎那边已经许久了,也曾经偷看过里面。

但窗户后面拉着窗帘,却看不清楚。

今天拿到钥匙,他大大方方地开了门。

刚一跨进去,眼珠子因为吃惊差点掉地上。

只见,里面全是明式古典家具,他用手指抹掉上面的灰尘,里面都是红木。

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料子,但值钱是肯定值钱的。

这张纱帽椅在古董商场里,怎么也得卖几十上百块钱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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